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偶像组合热度高却卖不动的真相

4月17日,UNINE 以一袭冷冽银灰西装登上《风度men’suno Young!》五月刊封面,这本被官方定义为“成团一周年纪念特刊”的纸本,在电商端拆分成九条预售链——九位少年,每人一本,单价二十元。
至21日17:00,九条链合计售出1190本,总码洋堪堪越过22万元。数字一出,舆论哗然:出道整载,归来仍是素人。与之对照,蔡徐坤单人封面的《芭莎男士》五月号,五小时即飙至5.5万册,最终落点110万——一人抵一军。

喧嚣背后,一个更尖锐的疑问浮上水面:当“团体”成为选秀综艺的终点,它究竟是一条星光大道,还是仅供节目高潮时燃放的冷焰火?

一、从“练习生”到“秀综团”:速成偶像的工业简史
2018,《偶像练习生》横空出世,36.3亿播放量、157亿微博话题阅读量,让“全民制作人”第一次在中国拥有了实体权力。紧随其后的《创造101》将热度推向近50亿,2018遂被冠以“中国偶像元年”。
自此,秀综取代日韩传统练习生体系,成为偶像生产的主流水线:100个少年封闭四个月,镜头记录汗水,粉丝用钞票投票,九人成军,即刻交付市场。
据CBNData星数统计,近两年出道的18组偶像里,10组直接诞生于秀综,6组为秀综衍生物——传统经纪公司的长线培训模式,被综艺的聚光灯瞬间蒸发。

二、聚光灯熄灭之后:团体价值的雪崩曲线
1. 代言:
NINE PERCENT与火箭少女101,分别握有10个与7个团体代言,已是国内天花板;韩国Wanna One同期手握20+,单日化妆品销量破2093万。
2019届更为惨淡:R1SE名义10个代言,仅1个为完整团体title;BlackACE仅2个,其中1个还是自家产品;新风暴挂零。快消、美妆大使成为主流,品牌用“短约”对冲“短限团”的必然消亡。
而成员个人却繁花似锦:周震南7个代言、李汶翰10个,title含金量远超团体。

2. 音乐:
蔡徐坤个人专辑《YOUNG》销售额6600万;NINE PERCENT两张团体专辑合计2600万,差值近4000万。
换算下来:1个蔡徐坤≈1.5个火箭少女≈2个R1SE≈3个UNINE。
数字不会说谎:粉丝只为“人”买单,不为“团”集资。

3. 周边:
在Owhat白皮书里,2018-2019粉丝周边消费TOP5均为韩国男团,中国秀综团无一入榜;反而是NINE PERCENT的蔡徐坤、黄明昊等个人冲进前十。
观察者天音Tainn直言:“国内没有真正的‘团粉’,只有‘唯粉’。”

三、舞台缺席与运营失焦:偶像组合的结构性贫血
中国偶像最缺的是舞台。打歌节目昙花一现,卫视晚会以“拼盘”为主,团体没有可持续的曝光引擎。
经纪公司亦无力长线运营:两年限期、成员分约、平台掣肘,让“团体”天然沦为临时项目。于是资源向个人倾斜,粉丝也随之“唯化”,恶性循环闭环。



四、尾声:下一场狂欢,还是又一次试错?
《青春有你2》《创造营2020》《少年之名》已整装待发,三档秀综将再度产出三支新团。综艺热度依旧——首期39个热搜、1.2亿播放——但偶像组合的价值却未同步放大。
资本提前嗅到寒意:坤音娱乐估值3亿却与艺人解约,上海樱桃破产,麦锐娱乐停摆。
天音Tainn的判词冷静而残酷:“秀综团只是中国偶像市场的试错品,消耗了储备不足的练习生,也养大了忠诚度极低的秀粉。”



当镁光灯再次亮起,人们期待的不再是“下一个NINE PERCENT”,而是一个真正能在舞台、作品、商业上同时立住的“中国偶像团体”。
否则,所有呐喊终将归于一句:
“团体”二字,不过是综艺节目的余温。